格拉琪亚·黛莱达,1926年诺贝尔文学奖的得到者,是第一位得到该奖项的意大利女作家,也是历史上第二位获奖的女性作家。
在位于意大利撒丁岛努奥罗的格拉琪亚·黛莱达博物馆中,最能干、最闪耀的展品当属她的诺贝尔奖证书和奖牌。
格拉琪亚·黛莱达的诺贝尔文学奖证书
授奖情由:“ 她那些由空想主义所引发的作品,透彻地描述了她故乡岛屿上的生活画面,总体上是在用深刻与怜悯的眼力洞察人类问题。”(这是本文作者翻译了诺贝尔奖官方网站上的英文版和黛莱达博物馆的意大利语原文后确认为比较贴切的版本)
所有诺贝尔奖牌的正面都是阿尔弗莱德·诺贝尔师长西席的侧面像和生卒年,背面图案则是根据详细奖项而有不同的设计。文学奖奖牌的背面是头戴月桂花环的缪斯女神埃拉托(Erato)演奏着七弦琴,她是掌管爱情诗与抒怀诗的女神,右边有一个年轻的男子坐在月桂树下,仰望着缪斯女神,左手举起,手指自然波折,彷佛在和着音乐声探求着灵感,右手握笔,仿佛下一秒就可以将诗歌流诸于纸上。奖牌下方铭刻着格拉琪亚·黛莱达(GRAZIA DELEDDA)的名字和代表了付与年份的古罗马数字MCMXXVII (1927,获奖年度为1926年,于1927年颁发)。
格拉琪亚.黛莱达的诺贝尔文学奖奖牌(背面)
正如瑞典文学院对格拉琪亚·黛莱达作品的评价一样,她对撒丁岛生活进行了生动、细致、史诗般的描写,如今它们被立体地呈现在了这个博物馆中。展室中的“厨房”和“食品储藏间”,是根据黛莱达的自传体小说《科西玛》陈设的,还原了当时撒丁岛富余家庭的日常样貌。
木架子上陈设着大大小小的铜制炊具,
厨房1-炊具
木箱里盛满烘烤面包时用的长条羊毛和亚夏布,当地还有个老例:小麦用于制作主人家的白面包和全麦面包,大麦则用作仆人和时令性帮工的面包。
关于撒丁岛的面食,可以点击拓展阅读:舌尖上的撒丁岛
厨房2
绵羊奶酪挂在房顶的木制搁架上,
厨房3
储藏间的藤条吊颈挂着一串串葡萄、石榴和无花果编的“长项链”......置身其间,仿佛已经穿越到19世纪的撒丁岛,正被淳厚的主人带着参不雅观自家院落,激情亲切地要你一定得尝尝熟透甜软的无花果......
储藏间-无花果
博物馆中女作家住过的居室配色十分大略,实木的书柜、床、书桌,乃至墙上的肖像画框,全是这种浓重的深栗色。金黄色的丝绒窗帘与椅套、洁白整洁的刺绣饰品,方让房间透出一丝丝柔和惬意。
寝室
虽然居室看起来平淡无奇,但就当时而言,黛莱达的家境算是比较富余的,她的父亲曾于1863年担当努奥罗(Nuoro)市长,平时喜好做即兴诗,这对她的文学启蒙该当有着潜移默化的影响。
黛莱达上到小学四年级后就不去学校了,在家跟随彼得·甘加(Pietro Ganga)教授学习意大利语、拉丁语和法语。她从书中创造了神奇的天下,巴尔扎克、果戈里、托尔斯泰、陀斯妥耶夫斯基等外国文学家影响着她,撒丁岛独特的风尚、古老神秘的传说滋养着她,这些都成为了她丰富的创作源泉。
虽然黛莱达说自己不善于意大利语(她的母语是撒丁岛方言),但大概是自谦之词。她紧张的作品都是意大利语写成的,包括获诺贝尔奖的《邪恶之路》(La Via Del Male,1896年)、《常春藤》(L'edera,1908年)、《风中的芦苇》(Canne al vento,1913年)、《母亲》(La madre,1920年)等等,在展室里能够看到一些著名小说的手稿和成书,如《灰烬》(Cenere)、《撒丁之花》。
黛莱达送给甘加教授的照片
纵然黛莱达后期的作品的视野和思考广度已经超出了撒丁岛,但是故乡的烙印是深刻而持久的。“我回忆起童年的撒丁岛,只管一些牧羊人和农人缺少文化,但他们深深而真实的聪慧,......使我们相信一种思维习气,对生命和超越生命的事物有着超凡的思考。从个中一些老人那里我所学到的,没有哪本书能向我揭示得更清晰、更令人安慰。...... ”
——格拉琪亚·黛莱达
参考资料:
[1]撒丁岛民族志博物馆-黛莱达博物馆
http://www.isresardegna.it/index.php?xsl=565&s=16&v=9&c=4094&nodesc=1
[2]诺贝尔奖官方网站
https://www.nobelprize.org/prizes/literature/1926/deledda/facts/
[3]维基百科
https://it.wikipedia.org/wiki/Grazia_Deledda#Una_Sardegna_mit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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